第20章

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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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德维希的眼睛瞬间变得更加阴沉，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：“一个连出身都放弃了的人，四处流浪，犹如野狗般的懦夫……凭什么以为你有资格拥有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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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……他靠在我怀里的时候，可比跟你这个可怜的残废在一起时舒服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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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德维希苍白修长的手指攥紧着手杖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，几乎要将其捏碎。他缓缓直起上身，像是要证明自己一般，从轮椅上逐渐站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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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他的起身，宽大的长袍下隐隐浮现出怪异的蠕动形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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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双腿并非人类该有的肢体，而是无数条细小而柔韧的蛇。这些蛇像是与他的身体连为一体，不停地扭曲着、蠕动着。那些蛇仿佛生来便属于路德维希的身体，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，支撑着他笔直站立在地面上。在昏暗的烛光下悄无声息地滑动，发出细碎的“沙沙”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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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看来你为了得到健康的躯壳，付出了不少代价。”维克多像是怜悯一般瞥了眼那些“腿”，他的语调依旧轻松，一步步靠近路德维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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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克多的身体从肩膀开始下沉、塌陷，失去了人类应有的骨架结构。一股黑色沥青般的液体顺着他的背脊和双臂蔓延开来。那液体像活物一般迅速膨胀，粘稠无比，渐渐凝成不规则的形状。维克多原本英俊挺拔的身体被这层黑色的液体包裹、吞噬了大半，只剩下一张似笑非笑的脸仍在“笑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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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德维希看着那一团依稀还残留维克多形态的怪物，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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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……”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快意和蔑视，“连人都不是的怪物，有什么资格披着人皮，站在这里跟我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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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维克多”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正在异化的身体，似乎毫不在意那被吞噬塌陷的人类外壳。那张如同融化烂泥般的脸依然微笑着，双手在空中做了个轻描淡写的姿势，“至少，他看得见我。”话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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