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血,”他摇头,一边用嘲弄的语气慢悠悠道,“你真的相信费里德里希找到了什么永生之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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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琅愣了片刻,顿时明白过来:“你是说,‘上帝之血’,不过是个幌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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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啊,某种意义上说,这确实是‘上帝之血’,至少对于那些渴求永生的蠢货来说。”维克多慢条斯理地走到房间中央,站在洒满葡萄酒的玻璃碎片前,“那些贵族啊,总喜欢追逐一些永生、神灵的虚幻梦境。费里德里希很擅长这一套。他需要一个噱头,让那些愚蠢又贪婪的贵族继续为他注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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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于是,他给他们编了一个故事,一个冠冕堂皇的谎言,无论这些贵族能否真正相信,他们都会继续追随,因为他们害怕错失机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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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致的木盒安静地躺在地上。无论是盒身表面那些精细繁复的雕刻,还是那菱形瓶子上的神秘咒文,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老咒文。每一道曲线和每一个符号仿佛都有生命一般,在微弱的灯光下不断变换着角度,使人目眩神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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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些精美的外壳衬托之下,即便是再普通不过的葡萄酒,也会被视为某种神圣的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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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,费里德里希真正追求的是什么?” 沈琅眉头紧皱,终于开口,“而你……又想从中获得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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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维克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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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或许,我该称呼你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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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光微弱,投射在墙壁上的人影开始扩张、粘稠而怪异,像是某种蠕动着的胶质物。阴影在地面上与墙壁上迅速膨胀,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人类的形状。它无声无息地扭动着,摇曳着,像是在回应沈琅未曾说出口的字眼。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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