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这样，那么接下来会越来越麻烦，”他的声音恢复成往常那种玩世不恭的散漫，但眼底的凝重未减，“不过也好，我倒想看看它到底能把我们逼到什么程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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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这样下去，最先淘汰的是底层玩家，包括那些有潜力但经验不足的新人。”沈琅嗓音略微压低，“削弱顶尖玩家，减少底层玩家，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？”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，“并且，我很好奇……如果真有人冲破了极限，会迎来什么？自由？还是新的牢笼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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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让莫天晟挑了挑眉，沉思片刻，最后他只是耸肩，故作轻松接道：“谁知道呢，不过啊——”他故意拉长尾音，再次举起酒杯朝沈琅示意，“无论如何，有你这样的队友陪我一起玩这场游戏，我可一点都不介意它怎么变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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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，一道纤细身影从沈琅身旁经过。那是一个秀美的青年，年纪不过二十出头，眼睛时不时瞥向沈琅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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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特意绕到沈琅旁边，装作脚下打滑，踉跄着向沈琅倒来。然而在他即将触碰到沈琅的时候，后者不动声色地往旁边微微挪开了身体，让青年扑了个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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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青年显然没料到这一点，有些狼狈地收住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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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……”他仰头看了看沈琅，目光中带着点委屈，好似在埋怨沈琅没有情调。而沈琅连半分表情都没施舍给他，视线甚至未曾停留片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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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借一副好皮囊去攀附实力强大的玩家，博取一线生机并没有什么可耻的。在这个残酷冷漠的世界里，为了活下去，人们什么手段都愿意尝试。而沈琅对此没有任何兴趣，也没有必要给这些虚假的感情投入精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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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没有成功，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。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，脸皮还不够厚，道歉后就准备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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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当他瞥到莫天晟那带着几分冷冽寒意的目光时，不禁打了个寒颤。对方平时总是带笑意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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