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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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放下手中早已被血浸透的药纱,拿手背轻慢擦过额头薄汗:“自从我认识你之后,就鲜有几日见你身上是皮肉完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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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前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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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戚白商疑惑谢清晏从方才就一言不发,莫不是疼昏过去了的时候,就听那人哑着?嗓音,似笑非笑地问:“戚姑娘说的,倒像是日日见我在你面前解衣坦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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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一哽,去拿新药纱的手都顿了下:“不知习武从军之人的嘴,是否都像谢公这样硬?被脊杖敲成血葫芦了,还有心思戏弄旁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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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区区二十杖。”谢清晏淡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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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眼神见恼,给他上药的手稍稍用力,却不见他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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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再用力些也?无妨,”谢清晏似乎察觉她意图,声线疏慵散漫,“我疼惯了,不觉着?有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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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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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一说,戚白商反而下不去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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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边慢吞吞上药,一边开口:“这点伤对?谢公?或许不算什么,可陛下罚刑,对?谢公?应是第一回 ?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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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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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垂眸上药:“圣心不可违,谢公?应当比我更懂这个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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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圣心不可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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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轻声缓调地重复了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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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戚白商以为他听进去了的时候,却听那人低嗤了声,微微偏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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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缕细长乌黑的发丝从玉冠垂落下来,拂在他折角凌冽流畅的下颌线旁。许是因失血,愈衬得那人肤色冷白,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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