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青楼 你想要我拿什么来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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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?商怔在了院子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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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怪不得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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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道来的?语气?是那般熟稔而自然，就好像他们已经?认识了很久，就像他已经?在这儿等了她很多很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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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?商一时恍惚，哑了声，而谢清晏也无言，就那样不疏不狎地等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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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眉眼染笑?，漆眸深处却看不分明，如秋雨后青雾远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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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戚白?商恍回神来。她浅蹙了眉，却既未出声，亦未动作，而是慢慢吞吞地抬手，给自己?搭上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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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略微挑眉：“戚姑娘，这是何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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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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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?商搭了十息，这才掀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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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门前，她终于动身?走?过去，只是同声音一样轻轻缓缓，透着点懒怠：“料想，会在此刻、此地见到谢……见到你?出现在这儿，那我?们两?人之?中，定是有一个?有病的?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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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，戚白?商也在石桌旁另一张椅子上落了座：“还好，不是我?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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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低眸轻哂：“那当真?万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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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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骂人的?话还被对方接得如此纯善，戚白?商难能有哑口无言的?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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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垂眼想去拿桌上独她一人用的?药茶杯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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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下一扫，无所收获，最后戚白?商福至心灵似的?支了支眼皮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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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轻抬指骨：“你?在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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