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杀机 是她。【入v通知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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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夫人，”雪白额上薄汗微湿，女子颜色浓而神色淡，徐徐伏身，“我是为了救婉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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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敢狡辩！”宋氏恨声，“婉儿后来在琅园躺了几日未起，定是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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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不是我，京中无人能治此秘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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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轻声打断，在宋氏惊愕眼神里直身回来，“若那日，我未曾赶到，夫人可还有旁人能请去相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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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氏一哽，眼神微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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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了那日二皇子与柳太医的惊慌，原本想出口的反驳也哽在了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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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狂的口气！”嬷嬷却是不知宋氏所想，冷笑一声，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，夫人，不如将她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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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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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氏沉声打断，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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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那恶毒婆子对上宋氏，登时就成了无力绵羊，诺诺地低回头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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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氏冷眼看向戚白商：“你想吓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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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几日夫人在琅园照料婉儿，对秘毒之凶狠，我想您心中已然有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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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语气轻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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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若是夫人，当务之急，该是去查何人向婉儿下如此重手，才好做万全防范，免再生祸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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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氏冷哼了声，用力攥紧了桌首：“除了那个狠毒跋扈的征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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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顾忌戚白商在场，她没有说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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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并未多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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