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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面甲,他瞥过女子被缠裹的左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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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纱下隐隐透出艳红血色,像雪里开出靡丽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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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挪开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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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夜在骊山,你救下那少年之后,他是否交给你一本书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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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书册?”戚白商蹙眉,“不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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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好再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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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慢慢吐出颤栗气息:“便是杀了我,也是没见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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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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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鬼面下却是低声笑了,“再叫我发现你骗了我,这条命我便取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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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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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心口一栗,但还是勉力开口:“侯爷今日不杀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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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那之前,且先寄着。”那人疏懒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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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他并未否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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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微微咬唇,几息后,她带着某种决然眼神轻声开口:“凡物寄于当柜,便有归利。我命亦然,侯爷可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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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侧眸,似笑而非:“你能给我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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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居戚家内,愿为侯爷耳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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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图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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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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恶鬼面回过身来,眼眸昏昧不明:“什么真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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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日琅园之事,待侯爷查明,”戚白商轻吸气,“我想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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