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旧案 那夜恶鬼面下,会是他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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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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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，”剥葡萄皮的手指一停，云侵月似是玩笑，“你并不全然信任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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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账本只是猜测，尚未验证。即便存在也下落不明，告诉他，对案情并无益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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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回身，转向房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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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火间，那双漆眸乌润，透出温和而叫人心安的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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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见过他以滚油烹刑敌间而目不瞬，云侵月就真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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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云侵月还是点了点头，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：“从蕲州到上京千里之远，你的亲兵动起来阵仗太大，让绯衣楼的暗探来查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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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漏风声。”谢清晏默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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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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剥好的葡萄被云侵月扔进嘴巴里，谈完了正事儿，他吊儿郎当地靠上房柱：“你一向不理闲事，今日为何主动帮戚家大姑娘，总不能是为了卖好给戚世隐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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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晏停在落地铜灯旁，半侧着身，闻言似笑：“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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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手，温柔地拢住了其中一盏风中摇曳的残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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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认为，她是来挽回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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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她演了一出戏？”云侵月轻嘶声，“不能吧？闺阁女子最重名声与清誉，她这样一闹，恨嫁丑名遍京城，若还不肯入平阳王府，以后也没人敢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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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能，”谢清晏声线散淡，犹笑又冷，“她连蒙骗玄铠军的胆子都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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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侵月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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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光石火间他想起之前谢清晏那句古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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