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刁难 上京第一销魂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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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还在不紧不慢地权衡度量时，身后长街上，聚堆的路人都已翻了两倍还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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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大姑娘也奇怪，干嘛戴个皂纱帷帽，遮得连男女都看不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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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是丑，只怕还是貌似无盐、能止小儿夜啼那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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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莫非是为这个才被送去乡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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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怪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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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嫡妹可是上京第一才女，怎么到她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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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戚二姑娘今年十七，大姑娘少说也有十八九了，拖到这般年纪还未定人家——可见，若不是丑极，国公府的贵女怎会许给凌永安那等纨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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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风流一个丑，凌永安往日眠花宿柳欺男霸女，如今这是要遭报应了啊哈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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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那些议论愈发不堪入耳，紫苏面沉如水，手已摸上腰间短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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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姑娘，”门房压低了声音，皮笑肉不笑道，“再这样拖延下去，对你闺誉可不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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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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帷帽下，女声清缓如初外，竟还多了一两分愉意，“我为何不觉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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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苏皱眉：“姑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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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白商手腕一抬，压住了紫苏的话，不疾不徐地转向门房：“你方才说，长兄如今在大理寺任职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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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又怎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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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如此，我便不辞辛劳，陪你去大理寺走一趟，见一见长兄，如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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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房脸色微变，色厉内荏道：“长公子公事繁忙，哪有空闲被这等小事烦扰！何况大姑娘你久居乡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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