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许久。哪里还有第二个十几年可等??怎能不心?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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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哼笑:“秦王轻狂,沉不住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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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促狭地看他,“我是轻狂。可……燕珩,你这口气,沉得也太?久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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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没说话,只戏谑看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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祭祖,到底遂了秦诏的愿,燕珩叫他跟着上香行礼,因又?拧不过?秦诏的小心?思,便也随他去看了那位“秦武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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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站在那一块块的牌位之下,秦诏终于将自己这些?年压抑在心?中、亟待证明什么的幽沉倏然抒出。那没忍住露出的灿烂笑容和别过?脸去看燕珩时?的爱慕,就?像是幼时?的秦诏,向母亲宣布,自己挣得了珍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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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秦王难得赏赐的衣裳,也不是长?兄们丢弃的小玩意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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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一个人,翻山涉水才终于摘下的月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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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,你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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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曾说:[那些?死物?有什么好的,终有一日,我要得到这世间最稀罕的珍宝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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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帝王之位、子民饱腹,万古功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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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还有属于他的燕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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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,在那幽沉之中,他感觉自己结实地站在大地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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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没说话,愣是没好意思也随秦诏唤一声‘母亲’。因为,他暗不作?声算了年岁,白念危大不了他许多;他实在羞于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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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并不介意:“那就?成婚再喊也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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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灿烂的笑容,仿佛在这一瞬,将燕珩也拖拽进?了青春之中。两人之间微不足道的年岁之差,在秦诏的软磨硬泡之下,竟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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