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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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种在他的骨肉之中,渴饮着他的心尖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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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载,他们早就长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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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棵繁茂的树,是一对交颈欢好、相依为命的鸳鸯,是一块残缺又重铸、合而为一的、染了血色的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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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握着他的线,他的绳索,他的宿命,他的此生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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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万里山河,便该是他们两个人所共同缔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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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这么想着,又抬眼,盯着那位笑——只?可惜,眼下?,燕珩还不想跟他分?享;燕珩要做天子,许多?年来养足了多?疑和吝啬,连宝座上的一颗宝石都不会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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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还要青史留名?,万万世传颂,因而,并不想叫自己留在他的西宫,做人华袍染了灰的污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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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秦诏,却不要万万世。他只?要眼下?,同燕珩相守的这一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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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问:“笑什?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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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吻他指尖:“没什?么。燕珩,你想要什?么都好,我?爱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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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句告白来得蹊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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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睨了他一眼,只?哼笑一声,什?么也没说便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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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心中仿佛明白、也伤感地认定:少年意气的爱,就仿佛那株卫莲,纵渴饮了心头血,灌注了万千恩宠,又能多?活几日?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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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半指春秋,便会衰败,一切都不会有什?么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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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秦诏却不这样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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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?守着人,一步逼近一步,好似耐心地等着雪化?。三年能等,七年也能等……再来十一载,若燕珩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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