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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正捋着一卷折子,执金笔,细细的写下了个“允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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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,他并未觉察秦诏在诸众眼里的变化,竟朝夕之间,从“秦公子”三字变成了“公子”,而只是漫不经心地应了句:“知道了,让他好生歇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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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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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子回奔,又听见燕珩补了句,“再有,告诉他,寡人无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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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都不知哪里生了点不悦——怎么自己伤成那般,还挂念别人,这等无知小儿,甚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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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子们拿原话回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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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听了他父王的话,心里有几分失落,便哑着嗓声儿想再撵仆子去一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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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且再去,就问问父王……问问……可还要再来一趟?”他扶着脑袋想了一会子,憋出来一句,“就说,父王可还要再来说会子话——哦,不许说这个,只说,秦诏晚间悟出来一步好棋,可以陪父王下一会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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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仆子抿嘴笑了,“公子,您这话说到哪里去了……您瞧瞧外头,天都昏黑了,怎的还好再请王上来下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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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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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:“那你便说,我这头,还是疼得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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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头疼,也该要小的去请医师,怎的请王上呢?”仆子忍笑,臊了人面皮,“王上哪里会看病——那可医不得头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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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往床上一靠,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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奈何白日里……他装晕实在。先前为纸鸢玩闹了一会子,本就倦乏,又添了伤!结果,躲在人怀里,香软清幽,竟真的晕乎乎一觉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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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仆子说,他父王白日关切,没得半点掺假……可他醒过来,他父王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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