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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便起了身,站在一旁,替人研墨。桌案上堆放的笺子高而整齐,还有一本未曾听说过的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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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秦诏盯着那本“论术法之治策”看,燕珩便出了声儿,“原先,可曾读过什么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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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曾随长兄一起,上过几年学。再有些深的,便不曾读了。”秦诏转过脸来,悄不做声的打量人,“父王的学问那样好,必是什么书都识得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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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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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大会儿,那端倪又露出来,“父王既是那样的明君,知人善用,必也知人善教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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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抬眸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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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人没生气,秦诏得寸进尺,笑道:“父王,您教我识些字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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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没理人——嗬,难道要他教出一个好学生,作个虎狼后辈,日后给秦王鞍前马后,与他作对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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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子在燕,哪里有读书识字的机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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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好似摸不透这规矩、分辨不清他心里想什么一般,偏不将谜底点破,只一口一句“好父王”的哀求,“求您了,我必肯用功的,父王若是教我,保准不叫您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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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越是光明正大的哀求,帝王心中那点猜疑散的越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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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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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使聪慧,也还天真,不过是个孩子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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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问,“读书识字,想作学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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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止。”秦诏乖乖道,“连日来,心疼父王辛劳,可那天下九国五州,忙不过来的麻烦事儿多了去了,父王这样贤明,又岂会不理?因这样,我便想,我若是读书识字,能作学问,便可替父王解忧一二。父王只使唤我,岂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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