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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偏他的父王疼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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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都是旁人殷羡不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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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贬到“旁人”的那一小撮儿,若是听了,恐怕万分不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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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燕王可怖,今日宴上,更是十足的威厉,虽生的样貌过人,可喜怒不辨,阴晴难分……用的都是“杀身”的“疼”法,可叫人半点都不敢羡慕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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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秦诏不这么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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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才明白过来:原来,这灯笼,是他父王特意赏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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肚皮里的那点弯弯绕,因得了宠,一时顾不上,方才显出了少许的少年孩子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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仆子劝他早歇息,他只顾着叫人将灯笼燃足了,挂在床前,作暗室的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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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榻香风蜡珠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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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眼里那点受了偏宠的欢喜,翻来覆去的滚,鼻息暗香犹在,腰间那强悍的托举,偏也忘不过去……怎的这么威风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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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席间那位把玩玉盏,一如玩弄权柄,姿态轻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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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分明觉得,人间帝王,最应当如他父王这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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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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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,秦诏两目乌青,仍按时去给他父王请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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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惜他跪在外殿,连个背影都没瞧见,就让德福“撵”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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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连半个月,他都没跟人碰上面,一时心里有两分落寞、三分怅惘,热油似的乱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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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元也觉好笑,只得私下里提点,“公子年纪还小,封功哪里是这般着急的。王上这些时日忙碌赋税、盐铁之事,案牍劳形,实在顾不上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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