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神差的,他到底是扶住碗,咬住勺,细细的尝了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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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燕珩回过眸,瞧着他将自己用过的勺子吞在唇间,去拿另一只勺柄的手,便顿在了原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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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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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上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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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磕巴了两句,“父王,我,我只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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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沉默了片刻,在秦诏脸上扫了一圈,也只照见那神情天真无措,还带点无辜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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堵在喉间的“放肆”和“失礼”又噎了回去,他到底也好意思没怪罪,只道,“罢了,你……你吃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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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这句,燕珩便拂袖起身,拖曳着华袍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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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秦诏想追,被人临了回眸的目光逼住,又老老实实坐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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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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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父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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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乖乖吃干净剩下的半碗粥,尝着那勺子尖,竟比粥还香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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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起身,视线掠过桌案,又顿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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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几旁搁着一条软绸白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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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展开细细瞧了一晌,见角上绣着一只凤凰翅羽,浓艳的一抹红焰烧灼,竟有决绝之狂魄——想来是他父王遗落的,他便将那帕子小心收起来,搁在怀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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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急着去还,而是转出金殿,朝另一个方向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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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扶桐宫不远的小径,转过廊门是一道精致的花园,那处夏日有盛景,冬日却冷清,然而……冷清处,偏有一人呵着冷气静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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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冲人行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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