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儿未必例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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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众人不敢吭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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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勾勾指头,凑在德元旁边耳语两句,“去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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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元受命,自去取了几锭金银,将其搁置在珍兽苑外的往来必经之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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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先是随便往地上一掷,顿了片刻,便又拿靴子拨了两层薄土盖好,待掩饰的差不多,方才细看一晌,转身回去禀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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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,一行人居高临下,自暖香浮楼之中往下瞧,视线随着秦诏一路往外。少年靴子尖撞上金锭,神色顿了片刻,方才拿视线去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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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脖颈上的细汗直流,顺着鬓角一路隐没。银冠金钏、绣宝珠银甲戎衣,姿容漂亮而身姿挺拔,那幽深的眉眼压在鲜明轮廓里,更显的气度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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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他弯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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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。”燕珩冷笑,“寡人便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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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抬手,便将金锭搁在旁边的栅栏横木台上去了。其神容不变,只左右瞧了一眼,便脚步轻快的往外走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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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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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死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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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寡人便知……这小儿还算有两分骨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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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福和德元对视一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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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,您肯定是打算这么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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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珩将刚才那两句话说完,“贪财好色、趋名逐利乃人之本性。不取不义之财、不贪富贵荣华,才算是个明白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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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子路不拾遗,秦诏也是。但秦诏不是君子,那少年腹中有压得深的暗色,裹挟沉的野心,日夜沸腾翻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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