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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殿银砖生寒,檐角双钩挂住风雪淋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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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十三,破旧衣衫洗的发白,单薄裹在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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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折膝一跪,端起双手接旨。那双瑞凤眼低垂时带起一抹笑来,因气势端正,隐约透出一股韧劲和倔强。“诏,接旨。谢过王上,谢过相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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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尤盯着他细看了一晌,才道,“三公子不问问,何来的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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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诏抬眼,微微抿唇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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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诏不必多问。王上与相国既说是喜,那便是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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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话似有深意,却难从他脸上察觉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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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殿无有炭火,裹着厚重狐裘,仍沁的人周身生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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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尤紧了紧袖口,垂眸盯着人,惊觉少年老成,有稳重而锐利之气,遂顿了片刻,“三公子聪慧过人,想必定能在燕国寻得立锥之地,保两国之太平,不负王上所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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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诏,谨记王上与相国的教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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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此甚好。”齐尤道,“还请三公子早做准备,燕王已遣了人亲自来接,定于三日后出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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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垂眸不语,齐尤心下叹道,到底是个孩子,远赴他乡做质子,朝不保夕,多少是怕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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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无他事,臣便先退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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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尤转过身去,刚跨出殿门一只脚,便听身后冷淡的笑声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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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封了储君,何时备下诏的储君大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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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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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尤心下一惊,回过身来看他,却见秦诏淡定起身,拂手揖了礼,将人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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