畔处。
只是用毛巾擦拭并不能让头发完全干燥下来,半湿的头发粘在一起,服帖地贴着身体,随着她前倾的动作,某样一直隐藏在发间的东西显露出来。
乌发间,一枚银制耳坠轻微晃动着。
这和他现在所佩戴的耳坠是完全相同的,它们先前本来就是一套的。
翠色湖水也随着耳饰的晃动,荡开一圈波纹。
“你一直戴着这个呢。”
他的声音柔软又怀念。
“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。”
每个窟卢塔族人出生时,族长都会提前赠予新生儿们他们未来的成年礼——一对耳坠。据说,这对耳坠接受过窟卢塔族人虔诚的祈祷,承载着窟卢塔族先灵的庇佑,能够保佑每个窟卢塔族人幸福美满地度过余生。
这本该是个成年礼时的惊喜。
成年对于窟卢塔族人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分界点,这意味着他们被承认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也意味着,他们从此拥有了去往外界的资格。
然而酷拉皮卡的母亲是个沉不住气的人,从小到大她不知道在酷拉皮卡耳边念叨过多少次耳坠的事,几乎每隔几个月她就要幻想一次酷拉皮卡成年礼上的场景,自顾自地期待,自顾自地喜悦,最后自顾自地感动得哭出来。
母亲到底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?
酷拉皮卡和父亲都拿她很没办法。
那个时候,父亲就会把母亲揽进怀里好声安慰,酷拉皮卡则强行无视父母期待的眼神,拒绝投入他们的怀抱——他都多大了!他板着脸坐在一旁,在内心暗自吐槽这对夫妻总是搞这一出到底有完没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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