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一样,只是过分地警惕着四周的动静,同时也对他升起了更强的保护欲。
族人的死就像紧紧束缚在他们心间的一条锁链。解开锁链的钥匙其实就在他们手中,但是解开锁链就像是背叛死去的族人,他们或主动或被动地甘愿承受这份束缚,既缺乏勇气,也无从将锁链解开,只能默默地维持着这令人窒息的,犹如一潭死水般的现状,静静等待锁链将自己拖如水中的那天。
所以在第叁者出现在森林之时,他直觉地认为这将是打破现状的契机,擅自将期待寄托于曾经救过他一次的少女身上。
这是他焦虑下的病急乱投医,而现实也不像故事书里一样充满奇迹。梅洛并不是他期望的,能带来改变的人。
她确实是个很好的老师,不知为何她似乎很有训练别人的经验,仅仅两周的时间,他就能感受到自己各方面的进步。
这反而让他的焦虑加深了——酷拉皮卡太投入了,他仿佛不需要休息,除了吃饭睡觉外,就是在加练,就算派罗劝他,酷拉皮卡也只会说他没关系,让他先去休息。
而作为指导者的梅洛从来不会拒绝加练请求,不管酷拉皮卡手多抖,脸色多苍白,看起来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,只要酷拉皮卡能站在她面前提出对练要求,她的回答永远是可以。
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……
派罗原本只是忧虑酷拉皮卡的精神状况,现在他还担心酷拉皮卡的身体会先一步承受不住过量的训练而垮掉。
正陷入忧虑中,突然,他感到披肩像是被什么东西勾到,又有什么棍子一样的东西抽到他背后,他下意识地朝着力的方向侧身缓解力道,但还是踉跄了一步,下意识地将手撑在灶台上稳住身形。
“呜!”
“……诶?!”抱着木柴从他身后走过的塞西尔同样感受到勾到布料的阻力,转头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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