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问了一遍:“疼吗?”
比身体的快感先到的, 是心里的满足与激动。
“……唔。”商暮眨了眨眼睛,拉过他的手不放, 按着肚子, 轻柔地喊,“学长……”
他低低地撒娇:“酒喝得急了,肚子不舒服, 闹腾我, 你再帮帮我,揍它。”
周望川挑起一侧的眉毛,轻轻松松挣脱他的束缚, 反扣住他的手腕,声音温柔, 语气却不容置疑:“你说了的,只打一下。”
周望川仔细观他神色,见他虽略有醉意,但眼神是清明的,整个人都放松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中。刚才还是浑身尖刺的炸毛刺猬,现在却像慵懒餍足的大猫,每一根毛都柔顺地垂落。
周望川便微笑着,不为所动:“那我给你找药吃。”
近在咫尺间,商暮的眼睛转了转,满口跑马:“我刚才已经讲了。”
商暮躲不开,堂堂正正地开始耍赖:“你不是想当我的心理医生吗?我给了你线索,那你猜呀。”
“不是喝了酒不舒服么,我去给你弄点解酒的。”周望川起身,往厨房走去。
。
电视柜前仍然淌着一摊酒液与碎玻璃,周望川先把玻璃扫干净,又拖了一遍地。
周望川握住腰间的手,转过身来:“怎么起来了,吃了药好些了么?”
周望川道:“我也没事。”
周望川看着他,突然笑了一下:“想啥呢,傻不傻。”他捧着商暮的脸,亲了亲嘴唇,“不是还要改设计稿么,去吧,有事就叫我。”
凌晨两点,商暮改完了设计稿。
他拿着手机听着,不时嗯一声,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。对面像是问了什么话,他说了一段专业性很强的话,像在与对方辩论。又过了几分钟,电话挂断了。
“嗯。”
“先是骂了我一通,说我年轻张狂,意气用事。”周望川道,“然后又质疑了我的术前评估,就几个不清楚的地方和我讨论。”
“然后?”周望川微笑说道,“然后他说,他不信任我的经验和判断,会与我一同操刀这台手术。”
“又是谁?”
商暮啧了一声:“这算什么事?前脚挂断后脚就打来,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欺负你一个后辈?”
商暮想说他迂腐,却又觉得他眼里有光,便把话咽了回去。
手术时间定在了下周三,正是腊月二十五,与商暮的珠宝设计比赛在同一天。
周望川微笑道:“也祝你成功。”
商暮见他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,眯了眯眼,警惕地问:“你做错了什么事?老实交代。”
“你先说来听听。”商暮很谨慎。
商暮听着这煽情的鸡汤,抬头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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