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是什么?”
商暮疑惑地挑了挑眉:“你说。”
周望川顿了顿,望着他道:“我认为,你是因为童年时受到过某种伤害或者刺激,才需要用暴力和疼痛,来营造某种沉迷,进而掩盖……或许是掩盖另一种疼痛,又或许,掩盖某种痛苦的记忆。”
周望川说:“我认为这是一种心理障碍,需要接受治疗。我看了一些关于心理治疗的书,我或许可以试试。又或许,我陪你一起去看心理医生。”
车里的温度降到零点。
他说:“事情要从根源上解决,否则都只是治标不治本。我只是觉得,看心理医生或许有用。”
他讨厌这样的眼神。
周望川又道:“看心理医生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,就只是放松下来,聊聊天而已。有些人工作压力大、晚上睡不着觉,或者面临重大选
他循循善诱,耐心开解。
他要周望川爱他,不要周望川可怜他。可他又这样的挑剔,他不要俯就的爱,施舍的爱。他要平等的爱,热烈的爱。
可那样的爱,早已在一次次的争吵中消磨殆尽。
商暮收回目光,平静地说:“这就是你的答案。”
商暮慢慢地笑了一下,他说:“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周望川皱眉望着他。
“何况也不只有他,过去那么多人,我随便打一个电话,就会有无数人愿意过来。”
周望川深吸了一口气,手指下意识地控制车窗降下,就要喊住那个离去的背影。话语在喉口舌尖滚动数次,却艰难地被生生咽下。
周望川慢慢地收回目光,他大概是没有资格去挽留的。
除了对商暮。
可他太过自大。
周望川点上一根烟,慢慢地抽完,开车去了医院。
周望川笑了笑:“闲着没事,过来看看。”
“谢谢,不用。”周望川又问,“下午查房的时候,八床的情况如何?”
周望川明白她的意思,怕是回光返照,撑不了多长时间了。
但周望川还是帮她垫付医药费,担任主刀医生,为她做了手术。
“小周大夫,来坐。”她亲切地招呼周望川。
徐奶奶说:“前所未有的好。”她又说:“我想吃个苹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