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有问过你的抽屉里锁的是什么。”周望川笑得八风不动,揽住他的肩膀往里推了推,免得他掉下去。
宁静的月色下,一时无话。
商暮小的时候,右腿被父亲打骨裂过。愈合后倒是看不出来,但能摸出来。他没有对人提过,这是周望川自己摸出来的——两人第一次亲热时,彼此都很青涩,周望川摸到商暮的右腿腿骨,感觉不对,当即盘问了一番。医生的手灵敏又准确,商暮抵赖不得,只好说是小时候摔的。
周望川揉了揉他的头发:“床上去睡。”
“我要看会儿书。”
周望川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,伸手在他肚子上抚摸,动作和撸四喜时一模一样。
两人已经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——因实践而争吵后,他借口出差离开家里,周望川来找到他,接他回家。之前的争吵会在旅途的奔波中消弭,两人会短暂地甜蜜一段时间。直到下一次的实践。
睡过去之前,商暮迷迷糊糊地想,这一次,不知道能持续多久。
次日清晨商暮醒来,发现自己回到了床上,裹在暖融融的被窝里。旁边的床铺还有余温,昭示着对方刚离开不久。
“怎么了?”周望川拿着水壶,正要去阳台给花浇水,“还没叫你呢,怎么就醒了?”
周望川奇怪道:“衣服脏了,自然要洗。”
周望川悠悠地跟在他身后,问:“你找什么?洗之前我抖过,没有东西落在衣服里。”
从洗手间出来,他的表情已恢复了平静,正在浇花的周望川看了他一眼,问:“找到了么?”
周望川轻笑不语,又去浇剩下的花。
今天到公司比平日早,商暮在办公室煮了一杯咖啡,翻看着最新的设计周刊和时装杂志,助理敲门进来。
调色处理后的照片比原片更深邃美丽,商暮握着鼠标的手微顿,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。
商暮又往下翻看,状若不经意地问:“cliff先生到公司了吗?”那天的威胁力度不够,他已经想好了对策。
“知道什么?”商暮心里划过不祥的预感。
助理又道:“听人说,cliff先生回国后水土不服,所以决定离开,留在国外发展。”
除非,他不是自愿离开。
“有。”助理发了个手机号过来。
一个人像是突然就消失了。
商暮目光一凝,一道熟悉的温柔声音回响在耳边:“你若是在工作上遇到什么困难,可以告诉我。”昨夜这句话出现过两次,第二次出现时,分明带着引导和试探的意味。
商暮回过神来,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知道了。你先出去吧。”
他摩拳擦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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