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。吊瓶刚挂了大半瓶,他就觉得好受了许多,之前的担忧也放下了,索性拔了针离开。
商暮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:“学长,刚才多谢。如果不是你帮忙的话,我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周望川面不改色地说完,意识到自己被转移了话题,当即严肃地板起脸:“同学,你怎么能吊瓶还没挂完就自己拔针走呢?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你这是不对的。”
“什么事比身体更重要?”周望川保持着严肃,“走,我送你回校医院,把吊瓶打完。”
“哎你……”周望川忙蹲在他身边,“是不是刚才打到胃了?别这么用力按,给我看看。”
周望川只觉得自己的手掌完全陷入对方柔软的腹部里去,那个脆弱的器官一下下抽动着,顶着他的掌心。
周望川用另一只手扣住商暮的手腕,卸去了他的力道,严肃道:“松开,不能这么按。回校医院,我给你打一针解痉针。”
每位病人在听到要打“屁股针”时都会嗷嗷大叫,哭爹喊娘地求学长换个地方打,每一次,周望川都会无奈但耐心地科普:“屁股针不是打在屁股蛋上,是打在臀大肌,只需要把裤腰往下松一点点就行。”
但是……
“放松些。”周望川一手拿着针管,指节曲起轻轻按了按,“不痛,别紧张。”
周望川只好轻轻拍了拍:“放松。”
“啧,我说了吧,不痛。”
发生了病人拔针逃院这样的变故,周望川也不下班了,专程在旁边监督病人输液。
商暮斜靠在床头输液,百无聊赖地听着医患对话,神情渐渐惊异。
“啊?”崴了脚的男生都快哭了,“学长,是不是要截肢啊?”
崴脚男和扶着崴脚男的室友连连点头,拿着开的药走了。
“哎,同学你这有点严重啊……”
“那倒不用。”周望川写了一张药方,撕下来递给护士,“今天打一针就行。但同学如果下个月还是这样不忌口,只怕会更痛。冰粉雪糕,火锅烤肉,什么时候都能吃,不一定偏偏要在这几天,对不?好了,跟着护士去打针吧。”
“哎,同学你这有点严重啊……”
“现在倒是不会。”周望川叹了口气,“要是你再这样作息颠倒下去,就会神经衰弱、头昏头痛、失眠、注意力下降、烦躁易怒,学习成绩大幅下滑。同学啊,趁着年轻,多注意身体,每天按时休息,自然不会再失眠。”
……
他终于想起这话为什么熟悉了,两个小时前,周望川也对他说过同样的话,搞得他当时立刻紧张了起来,不自觉地就集中精神听医嘱。
骗子还在继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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