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说:“没有。”他瞥了一眼左后视镜,在绿灯的最后一秒左转过街。
周望川索性不说话了。
“怎么不说话?心虚了?”末了,他赌气地问。
“小学弟。”周望川只浅吻了一下便松开他,指了指车外,“转头看看。”
商暮爱吃甜品,特别是每次实践过后,难受得什么也吃不下,却唯爱这家的甜品。
商暮眨了眨眼睛,满心的戾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。
“唔。”商暮想了想,“草莓厚乳千层。”
“玫瑰。”商暮不假思索。
商暮很轻很慢地松开捏着安全带的手指——方才单方面和周望川吵架时,他的手指一直紧紧地握着安全带,时间太久、动作太用力,以至于松开时,手指在神经质地痉挛,骨节已经发青。
回到家后,商暮顺手把玫瑰花插在玄关的花瓶里,周望川在厨房盛粥时,他就听着电视,窝在沙发上吃草莓千层蛋糕。
在一起六年,今天这样的争吵是家常便饭,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一次。两人都习惯了。
凌晨一点,周望川看着怀里人安静的睡颜,轻轻拿开环在腰上的手臂,动作很轻地去了阳台。
他很少抽烟,只有压力非常大时,才偶尔抽一根。
周望川转过身来:“没什么,你怎么起来了?我吵醒你了么?”
他的腰腹很漂亮,有着一层不明显的薄薄肌肉,人鱼线和马甲线随着走动若隐若现。他皮肤冷白,小腹上的红痕便格外明显。
那些击打留下的红痕,是另一个男人在他爱人身上留下的痕迹。
他只道:“衣服放下去,别着凉了。”
“你嫉妒么?”
周望川沉默不语。
周望川说:“我是个医生。”
商暮眼里闪过一丝失望。
商暮冷冷地说完,把烟扔在地上踩灭,转身离开阳台。
他也不回电话,只挑了一条消息,惜字如金地回复:出差,过几天回。
他回复道:好,出门在外注意安全,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。
周望川习以为常地把手机收回兜里。两人相处六年,最初的激情早已褪去,现在商暮对他,只有“必要”的交代,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。
商暮到了南边后,只来得及回酒店洗了个澡,便立刻开始工作。直到拍摄前,他才知道组里来了新的摄影师。
商暮微微眯了眯眼,看着不远处正在调试设备的人。他不在意什么大师不大师,他只在乎能不能合作得来。他是个非常自我的人,特别是在拍摄他自己设计的衣服时,往往不太能听进去别人的意见。以前与他合作的摄影师非常尊重他的想法,只在构图方面给一些意见,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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