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瑜猜到他的用意,温和含笑说:“老师,我永远支持他做的一切决定。”
诚然,她很想攀上京颐集团最高的位置,但这不意味着她迫不及待把赵孟殊从至高之位拽下来。
她不会因为自己野心,去干预属于他人的人生抉择。
她对任何人都是如此。
所以,在回程的路上,当赵孟殊告知她,郎思文想要辞职并且拜托他帮她重新找一个新工作时,傅清瑜也只是微微一笑。
街边路灯倾洒进车内,她的眸光莹润,神色沉静而温和,“她是我的下属,找工作的事情当然要我来做。”
赵孟殊轻抚她面颊,柔和说:“她知道太多事情,离开倒也算一件好事。”
傅清瑜不得不承认赵孟殊比她会安慰人。
正如赵昀和入狱后消失在国内的李敏,郎思文也该随着傅冕和宋筱竹事件的尘埃落定而消失在大众眼中。
离开这件事,对郎思文来说,几乎是必然。
无疑,赵孟殊说到了关键点上。
傅清瑜轻轻伏在他肩膀,微微侧眸望着清凉如水的月色,抿唇说:“既然她拜托到董事长头上,董事长不如就帮这个忙,替她找一个好下家,我便不插手了。”
第二日,郎思文的辞呈准时放在傅清瑜的办公桌上。
傅清瑜没有望她,更没有多言,垂眸签字。
将文件推给郎思文,她抬眸,温声祝福,“祝,前程似锦。”
郎思文喉咙发堵,鼻尖酸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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