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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孟殊亦想到那一晚,缓了缓,他冷静笑了笑,“你不用走,我走。”
他掀被子起身,直接下床。
傅清瑜心理挣扎,纠结着该不该叫住他然后滑跪,终究,理智战胜情感,她还没有报仇成功,还得再跪一会儿。
在赵孟殊开门那一刻,傅清瑜支起身体,乌润长发垂在如玉的锁骨,柔和道:“老公,我错了。”
从祭祖回来的那一日,迄今为止半个月,她没有再叫过一句老公,今天是第一次。
赵孟殊回眸,声线清冷,“太太终于想起来我还是有用处的,对吗?”
傅清瑜刚刚软下的骨头莫名又支棱起来,她心道,爱滚不滚,她躺下来,蒙住眼睛睡觉,该走的人又回身走过来,伸手掀开她的被子,冷冷淡淡道:“做错事的是你,你硬气什么?”
绒被下,露出一双明亮又气愤的眼睛,“谁说得合约夫妻,各取所需,不要在你身上多花心思?我不就是按你的要求做吗?以后我绝不在你身上多花一分心思,包括上床的时候!”
赵孟殊笑了笑,莫名心情变得很好,他伸指戳了戳她脸颊,“太太,我错了,我说得不是人话,原谅我好吗?”
“你家的原谅是口头上说说的?”傅清瑜道:“怎么也得表示表示。”
赵孟殊温和道:“我同意按你喜欢的方式收购恒山医疗。”
傅清瑜不着痕迹弯了弯唇,得来全不费工夫。
“然后。”他慢悠悠补充,“我们去蜜月旅行吧,你今年的年假还没有休,我再补给你半个月,去你喜欢的地方旅游。”
傅清瑜脸色有一瞬僵硬。
赵孟殊眼神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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