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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孟殊轻轻颔首,没走出去,坐在一旁沙发上翻开一本书看,又漫不经心问:“如果有人问你,谢有仪为什么没出现,你怎么答?”
家丑不可外扬,目前,谢有仪跟赵昀和离婚的事情还在保密,但身为“有罪之人”,谢有仪是不可能参与祭祖的。
这个问题傅清瑜还真没想过,不过也难不倒她,她回答,“祸水东引,直接推到父亲身上去,就说我也许久没有见太太,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有事还是问父亲为好。”
赵孟殊道:“实话实说也可以,就说她为人恶毒卑劣,几次害你,现在她已经跟赵昀和离婚,你不知道她的去向。”
“那不行,还是得给桑妹妹留面子的。”傅清瑜含笑把话说出去。
镜中现出赵孟殊清隽斯文的脸,眸中温和褪去。
傅清瑜开始后悔,她不该说这个话,惹怒赵孟殊。
知道说错话,她没再开口,沉默抚摸刚刚坠上的羊脂玉耳珰。
赵孟殊温润的目光已经变冷,撂下书,直接起身,“太太倒也不必试探我。”
傅清瑜抿起唇,豁然起身。
夏岚匆忙收手,要不然,眼线都得画歪。
傅清瑜直接离座,伸手堵住赵孟殊的路。
赵孟殊本来要离开的,前路直接被她堵住,她伸着手臂,唇瓣有些倔强的抿起,仰眸看着他,眼底甚至渗出泪意。
“她是你的白月光,所以我连提都不能提是吗?请问,我刚刚的话哪里违反了我们的约定,是没有顾及到赵夫人的体面还是不够温顺乖巧?”傅清瑜盈盈看着他,轻声道:“赵先生,难道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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