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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见傅清瑜身边的赵孟殊,她微微一愣,接着嘴巴委屈瘪起来,怔怔朝赵孟殊走过来,眼含泪花,“哥哥,你怎么来了?你想我我了吗?你要跟那个坏女人走!”
赵孟殊看向傅清瑜,“哥哥?”
傅清瑜温声道:“老公,你长得像我舅舅,所以妈妈喊你哥哥。”
傅清瑜撒了谎,孙婉嘴里的哥哥并不是舅舅,而是傅清瑜的生父傅冕,那个辜负孙婉,把孙婉关进精神病院的男人。
赵孟殊没有多想,他俯下身,真当做哥哥一样温柔跟孙婉说着话,还去果盘拿了水果给孙婉剥桔子,孙婉一边看他,一边认真吃着橘子,一会儿,她咯咯笑起来,指着赵孟殊,“你不是我哥哥,你是熙熙的哥哥!我见过你!熙熙穿白纱!”
婚礼上,孙婉确实见过赵孟殊一面,只是匆匆一面,孙婉便病情发作,送到医院急救,没想到,她还记得赵孟殊。
赵孟殊将剩下的一瓣橘子递给傅清瑜,定定看着傅清瑜,“外甥肖舅,我不仅像你的舅舅,看来我还像你的哥哥。”他轻挑眉,“不过,怎么不记得你有哥哥?”
婚礼上,来的人只有孙婉还有她舅舅,并没有其他人。
“有的,他叫傅清晗,我们不是一个妈妈。”其实也不是一个爸爸。
那是傅冕第二任妻子跟原配的孩子,后来改姓傅了。
傅清瑜将橘子递给孙婉,孙婉摆摆手,吃撑了,傅清瑜便垂眸慢慢吃掉,酸中带苦,不是好滋味。
“天晚了,您该回去了。”
赵孟殊坐在沙发上,客厅那么宽阔高纵,他依旧给人十足压迫感,“太太,我是来接你的。”
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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