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玦走回堂上落座,道:“原娘子不只一次试图逃离赵家,赵某以她全家X命要胁,她才安份。”
池敏心生凉意,知人Y私不是好事,况且赵玦提起自身恶行,口吻竟似闲话家常。
这人不只冷酷无情,还b她想像中来得狠毒。
赵玦续道:“前时她再度妄动,趁出游放风筝求救,必是以为家中出大事,顾不得赵某威胁。”
他利刃般的目光落在池敏身上:“是你向原娘子透露消息。原娘子教我掳走,她的画师丈夫赵野为此发疯,这等画坛大新闻博古斋的张娘子一定听过,也不会向你漏提。谨慎起见,我派人向张娘子求证,不巧她离京,近日回来方有答话。这一问之下,才知道小觑你。”
池敏身子一颤,好似教人拿针深深扎了一下。
赵玦道:“张娘子曾向你推荐赵野的字画,你嫌弃风格飘逸有余,庄重不足,她便不再提起。前阵子你却自行问起赵野,买下他画作。你买下的不是向来偏好的工笔花鸟,而是《眠犬》,画的是赵野家的狗儿。没多久,原娘子悒郁病倒。”
池敏不敢言语,赵玦眼神渗出一丝Y冷:“你拿《眠犬图》给原娘子过目,用她熟悉的物事催发她思家心绪。当时你尚未说破赵野发疯,否则以原娘子的X情,只会设法逃走,决计不肯放任自己病倒。”
池敏闻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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