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身处高位的几人也连带的看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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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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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司下意识扭头问陆南深,“能看清吗?山羊头流下来的是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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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陆南深的视力不佳,没来梅棠村的时候他所有的判断大多都来自听力,所以戴不戴眼镜对他来说并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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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里影响了他的听觉,天色又这么黑,杭司便好心给他做了普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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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多亏了杭司,哪怕陆南深戴了眼镜,这个距离对他来说想看得一清二楚也是吃力。他微微点头,同时狐疑,“虽然看上去像是新宰的羊头,但能流这么多的血也是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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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算看不清是血,那液体流动的速度也是能看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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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被割了大动脉似的,血汩汩而流,淌成溜,均数被黄铜簋稳稳接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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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手和吹号子的人也停了演奏,高喊着:感谢天神护佑!然后都跪在篝火旁,朝着夜空叩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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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原本恹恹的田婶子也似乎被注入了活力,同其他几人一样也跪在了地上,只不过她浑身颤抖得厉害,哭泣声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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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个声音混在一起,不说有多震耳欲聋,但这场景配合着他们的祈福声,就叫人后背发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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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跟着鼓声和号子声继续,巫老舞动的脚步也没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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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婶子始终跪在地上,放声大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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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这哭声叫人听着有多心碎谈不上,是那种带着唱腔的哭声,嘴里还嘟囔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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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年柏霄给听懵了,小声说,“她到底是哭还是唱呢?哭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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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可从没见过有人这么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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