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翘到贴上腹肌的阴茎,呈露着无法抒发欲望的紫红色,嶙峋的骨节上下撸动着阴茎。
关止闭着眼,额头靠在浴室的玻璃门前,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,却毫无快感。
薄汗滑落下颚,欲念在他紧皱的眉间倾颓,粗重的呼吸在压抑下成了一团又一团的水雾,将浴室里的人彻底困囿。
他眼眶微红,冠状泌出的透明前列腺液浸湿了他的指缝,被他越来越快的动作沾湿了整条阴茎。
可无论他速度如何,握着阴茎的力度有多重,都得不到想要抒发的射意。
直到狰狞的性器从瘦韧的掌中滑落,他才如梦初醒。
阴茎仍然处于勃起的状态,甚至硬得发痛。
尔雅沉静的人难得地烦躁,随手拿过一条毛巾围着下身,走出浴室。
关止抬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抿着,剔透的冰块在威士忌里浮沉,映射出纽约在落地窗外的纸醉金迷。
他看了眼手机,和关伏的聊天栏仍然处于他挂断电话后的安静,他点了出去,鬼使神差地打开和余非的聊天记录。
对话记录…已经是叁个月前了。
他没有给余非备注,即便是普通的名字也没有。
关伏从前偶然看见了他的手机,以为是他太忙忘记备注了,但其实并非如此。
关止曾无数次点开她的页面,在备注那停留。
可到最后打出来的字删删减减,什么也没有留下。
名字太生疏、亲昵的称呼于礼不合,至于弟妹两个字,像是他对自己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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