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得如此轻易、潇洒,仿佛笃定了一着即能脱身,她肆无忌惮拿诸多百姓的性命作赌,迥异的行事风格……安室透察觉了,在她背后,定还有其他组织成员献策。
想通这一点,他干脆放弃再找,直接撇开贝尔摩德,找了个空旷地方。还是那座仓库旁的空地,安室透半跪下身,打开袋子,犹豫片刻,赤手空拳拆开那个几片塑料拼成的外壳——内容物见光的一瞬,没有任何事发生。
是障眼法。
事事遂心,即为危兆。安室透反思自己近来言行,难得信了这句迷信之语。一遇上久川埴的事情,他总是先一步失了判断,如若他不曾在宴会上与他私交,贝尔摩德也不能轻易从基尔处套出话来,又大摇大摆地逃走。
他闭上眼睛,深深吐出一口气,拿出盒子里的那只电话。
并不出乎他的意料,手机的被格式化过,联系人一栏野仅有唯一一条的未知号码,安室透没在第一时间拨打,只是默记下来。
经过加密处理的号码没多大意义,安室透自嘲地摇头,拨通那串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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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寂静到让人窒息,因此电话铃响的时候,久川埴手滑一下,险些挂断了,他顶住了琴酒问责的目光,挪动手指将它接通。
“……”
“波本。”
一番沉默后,琴酒语气轻松地开口。久川埴举着手机,声音开到最大,连那头都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楚——安室透沉稳的声音总能一瞬间令他安心。
“琴酒。”安室透说,“真少见,我们竟要用这样麻烦的方式讲话。”
“一点心意罢了。”琴酒笑了一声,告诉他,“这只手机,也算是我们交易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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