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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好回答我，刚刚想到了什麽？」

语气不重，却沉得让苏然心头一震。

她闭了闭眼，像是拼命把某种尊严撑在语句里，但终究还是低声说了出口：

「我只是突然想起以前，」她停顿了一下，像要吞下苦涩的部分，却还是说完了，「在想以前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快乐。」

空气彷佛静止了一瞬。

沈熙没有立刻说话，只是注视着她，长久而寂然，像是在等她自我剖开得更彻底。

然後她忽然笑了，笑意并不温柔，而是某种掌握一切的确定：「那就让你确认。」

苏然抬眼，不明所以。

沈熙的声音却接得无b清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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