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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相信吗？”白昧轻声问道。

“我不知道，你呢？”姜日暮没有正面回答，她只是反问。

“我是不信的，但是我觉得做点仪式感的事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白昧抿住了她抹过口红的唇，“如果是跟你的话，我愿意相信。”

姜日暮看着眼前这个nV孩，她的心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r0Un1E住，sU麻到闷痛。眼前的这个nV孩正在从青涩过渡到成熟，她犀利的思想正在逐渐成长，她的将来必然会有一番大事业。而原本通过偶然而相遇的两个人也必然会渐行渐远，这是她们经历的环境所带来的必然结果。她仿佛已经看见了白昧未来意气风发的模样，却好像看不见未来自己的身影。她会站在红sE大帷幕前的舞台上，所有的灯光将会追随着她，所有的鲜花与掌声会献给她，而自己则如同Y影一般，被灯光忽略，又或者是站在帷幕之后，和她永远隔着一堵透明的墙，永远碰不见彼此。

其实她和她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白昧看着姜日暮，眼前人没有什么回答，甚至对她的话也没什么回馈，就好像她说给了一个有着石头心的人。

自己的真情流露就像是在演一场独角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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