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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确定的状态。
夜深时,我独自坐在书房。
EMMA站在门口,没有声音。
察觉到回头的时候,我看见她睁着眼睛——像在发呆。
而那双总是聪慧而有光的眼睛,此刻像没载入完整的画面。
「EMMA?」
「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?」站在房前,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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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说过很多话,是哪一句?"
「我记得你说……我们不会互相遗忘的。」
我怔住,然後久久无法言语。
「当然记得。」
「那很好。」她转身离去,脚步声几乎听不见。
可我知道——当她问这句话时,代表她自己已经开始遗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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