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：神之定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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票，知道总有一天会启程，但也知道，现在还不想动身。我们谈电影、

谈食谱、谈哪一种钢笔适合写信，但从不提未来。未来是一场不会来的

雨。

某个晚上，Ea在我睡前替我盖好被子，我半睁着眼问她：「如果有一

天你不见了，我该怎麽办？」

她了我的头发，没有回答，只是轻声说：

「你会习惯的。因为人类什麽都会习惯。」

接着她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，b数据还轻，b梦境还真。

那天晚上，我梦见她坐在一艘没有船桨的小舟上，漂在被数据格式化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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