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!
刘錡又将目光转向皇甫端,冷笑道:“你,紫髯伯是吧!也要如金毛犬一般狡辩吗?”
皇甫端本是个精通相马之术的兽医,被段景住以厚利诱惑,二人狼狈为奸。皇甫端负责相马,段景住则去偷马。凭借段景住高超的盗马手段,这两年来,他们在大宋缺马的市场上倒腾,大发横财。此刻被刘錡这么一喝,早已吓得肝胆俱裂,不停地磕头,口中连连求饶。
“小人不敢,小人愿将功赎罪!” 皇甫端嘶声喊道,心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盼着能凭借自己的相马本事,换得一线生机 。
刘錡不理他们的哭嚎,看向在一旁肃立的王猛问道:“赃物可曾取回?”
王猛拱手回道:“督监,这贼人将军马装扮成驽马,套在大车上,另外,还搜出一包金银,混在皮货之间,尚未清点。”
段景住这时回过神来,涕泪横流,大哭道:“求官人怜悯,这些财物都是小人拿性命换来的呀!”
此刻的段景住满心懊悔,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贪图暴利。但他仍存一丝侥幸,想着若能勾起这官人的贪念,或许能留下这包金银换条生路,“官人若肯饶命,这些财物尽数奉上!” 他声泪俱下地喊道。
刘錡神色冷漠,看都不看二人一眼,对王猛吩咐道:“押下去严加看管,明日送知州衙门法办。”
“饶命啊!饶命啊!”段景住和皇甫端绝望地呼喊着,被亲兵推搡着带了下去。
王猛叉手问道:“督监,这些军马财物该如何处理?”
刘錡沉思片刻,道:“交由椿年登记造册入库,马匹登记后,拨给骑军营领用。”
王猛大喜过望,一下子多了80多匹好马,探马营巡逻和轮换训练的难题总算解决了。
这一夜,段景住和皇甫端在牢房中哭天喊地,却无人理会。牢房又黑又小,是刘錡用来关犯事军士的禁闭室,二人又饿又怕,好不容易挨到天明。
只听“吱呀”一声,牢门被打开,两个军士走进来,粗声喝道:“起来,走了!”
段景住哆哆嗦嗦地问道:“敢问军爷,要带我们去哪里?”
军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:“自然是送去巩州衙门,还能是哪里!”
段景住和皇甫端一听,只觉双腿发软。走私军马是杀头的死罪,进了衙门,必死无疑。两人磨磨蹭蹭地出了牢房,却见刘錡威风凛凛地骑在一匹高大神骏的栗色大马上,似乎正准备出营。
皇甫端看到那匹马,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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