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斯刻小脸都憋红了,握住温浅衣摆的手指关节泛了白,他艰难又生涩地开口,稚嫩却倔强的童音极大满足了温浅的恶趣味:“一起,睡。”
程斯刻用力点点头,眼巴巴望着温浅,眼底噙着一层淡淡的水光。这目光谁受得了,温浅摸了摸程斯刻的脑袋,放弃了再铺一间房的打算。
程斯刻微微睁大了眼睛,第一次觉得温浅就这么当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其实挺好的,至少这样子他不会哪天烦了就把自己赶隔壁去睡觉,这人根本不会铺床!
温浅乐得不用干活,倚身靠在桌边玩手机,俞鱼给他发消息了,这人成天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烦他。
他看了眼还在勤勤恳恳铺床的程斯刻,微勾唇角打字道:“别烦,养孩子呢。”
温浅快烦死俞鱼了,一天天就他有嘴巴巴巴的,他抬手啪啪打下几个能让俞鱼惊掉下巴的字,随即扔了手机。
温浅倚在桌边,脚尖点地转了转自己的脚踝,嘴里有些苦闷道:“这两天走多了吗,腿还挺疼。”
温浅刚想感叹捡回来的小狗果然冷心冷情,就只见程斯刻压好最后一个床角,接着转身出了房门。
接着回头拉过温浅坐在床上,温浅愣着呢,被程斯刻摆弄了也不知道反抗,等到程斯刻握住温浅的脚要帮他脱袜子的时候这人才堪堪反应过来。
程斯刻扬起脑袋,看着温浅眼睛亮亮地点点头。接着在温浅一脸宕机的状态下帮人脱了袜子。
温浅也被乍一入水的温暖激得回过神来,这一瞬的感觉无比舒适,四肢百骸的酸痛仿佛都从脚底被源源不断的温流散化。
他在程斯刻面前打了个响指:“回神啦,干嘛呢?”
“怎么脸红了?”温浅笑眯眯地问。
温浅看得想笑,他想逗小孩了:“诶,你以前有没有在电视里看过以前一个公益广告?”
“就一个小孩看见他妈妈给他姥姥洗脚,于是也学着给妈妈端来脚盆子洗脚。他还有一句经典台词呢,‘妈妈,洗脚’。”
程斯刻听完臊死了,一张小脸憋得黑红黑红,几番纠结最后绷着额角气鼓鼓地跑走了,留着温浅在房间里大笑。
温浅想笑不敢笑,一个晚上憋得着实辛苦,到了第二天跟钟宥齐打电话的时候,一看见程鳯斯刻的背影还一个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“没没没,不是笑你。”温浅轻咳了一声,避不再看程斯刻的背影,“那什么,我今天带个人一起。”
“不是,是一个小孩。”温浅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,看着窗外的好天气道。
“反正带过去你就知道了。”
很多人喜欢秋日的梧桐,金黄的落叶铺满了一整条街道,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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