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说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,程斯刻忙里忙外的切草莓、撒白糖、挤柠檬、搬罐子,干得还特有劲儿,脸上洋溢着劳动人民淳朴良善的笑容,温浅双手一叉活像个周扒皮。
温浅一边指挥一边看着程斯刻还一身花里斑斓的伤痕,心想这个场面看起来自己可真不是个人啊。
“行了,等明天早上冷却完就能吃了!”温浅掸掸手,拉着程斯刻往房间走。
“还没上药吧今天,那你先扒光了躺床上去。”
程斯刻遮掩了自己有些泛疼的膝盖,欢天喜地跟着温浅进了主卧。
程斯刻从来不知道上药是一件那么羞耻的事情,以前他被靳柔打,打得浑身是伤,靳柔清醒过后也会给他上药,那个时候他全身心都在身体的疼痛和靳柔的眼泪上,没什么多余的念头。
他颇有些羞耻地想拉过被子挡在自己身上,结果被温浅半途拦了,温浅瞥他一眼:“干嘛呢,别把药沾被子上。”
温浅看着有些好笑,他一边手里不停一边嘲笑道:“小屁孩一个还知道害羞呢。”
“你不绑我了吗?”他知道程斯刻最近喜欢用手绑着他睡觉,以免自己又被踹下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程斯刻就醒了,不绑温浅的后果就是程斯刻半夜又被踹了好几脚,有一脚刚好踹到他膝盖的伤口上,疼得他差点从床上跳起来。
草莓酱已经做好了,鲜艳欲滴晶莹剔透,看着就让人心生甜蜜。
温浅出来的时候刚好就看见了程斯刻勺草莓酱往嘴里送的这一幕,阻止都来不及。
他走到程斯刻身边从冰箱里取了吐司放在面包机里烤了,再将草莓酱仔仔细细涂抹了一层在面包片上,这才送到程斯刻的嘴边。
程斯刻看了温浅一眼,接过了吐司往嘴巴里送,尝到味道了,眼神明亮地抬头望向温浅。温浅很喜欢小狗这么看他的眼神,摸了摸程斯刻的脑袋。
“我做了很多草莓酱,放这边也吃不完,给你们寄一些去吧,你帮我给印伯伯也拿点,老人家爱吃甜的。”
温浅觉得被看不起了,有些不乐意:“怎么了,瞧不起我。”
温浅默默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目光灼灼盯着他的程斯刻,有些抹不开脸地摸了摸鼻子,没好意思跟钟宥齐说他只负责闲,出力气的还是个童工。
“快了,再过几天吧,我就回去了。”温浅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看了一眼程斯刻,果然看见程斯刻听到“回去”两个字的时候耳朵微微动了动。
因为程斯刻的事情,温浅下午冥想的时候总有些心不在焉,他无奈地睁开眼睛,起身从静室的柜子里取了两根被锡箔纸包裹住尾端的熏香,想着闻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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