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、驼铃惊沙:西域驿站的掌纹冻痕
弘治三十年孟春,西域沙海边缘的胡杨林泛着新绿,却被反常的黄沙笼罩。谢明砚牵着骆驼穿过驿站,袖中《西域图志》被风沙磨得卷边,书页间夹着的羊皮密报上,用回鹘文写着:"商队掌心现沙纹,驼蹄下踩出'沙魂钱'。"身旁的冬儿望着驿站外的驼队,本该刻着西域掌纹图腾的驼鞍,竟被凿成六芒星形状,鞍垫边缘渗着冰蓝色粉末——那是寒泉教"凝沙咒"的残迹。
"看那胡杨。"冬儿的银镯在热风中轻颤,镯面图腾映着远处的胡杨林,本该生机盎然的树干竟凝着沙冰,树皮上的自然纹路被刻成倒写的"沙"字,"老驼工说,昨夜沙暴里有人影,触者掌心结沙痂。"话音未落,驿站内突然传来惨叫——维吾尔族少女阿依夏木踉跄着冲出,掌心的沙纹如活物般蠕动,每道纹路里都嵌着细沙,与三年前永昼海发现的邪纹侵蚀轨迹一模一样。
谢明砚冲过去,指尖触到阿依夏木掌心的温度——竟比沙漠烈日更烫,沙纹边缘泛着暗红,正是寒泉教"蚀沙咒"的特征。他翻开《西域图志》,"沙魂祭"章节旁的插图被篡改:原本描绘西域先民"掌纹固沙"的场景,竟被涂改成"掌纹饲沙",配图的胡杨掌纹中心,六芒星刻痕深及纸背。
二、沙海秘仪:烽燧台下的邪纹寄生
深夜,烽燧台的狼烟混着沙暴升起,如一条扭曲的灰蛇。谢明砚扮作西域商客靠近,看见三个身着黑袍的"沙巫"正围着胡杨树诵经,手中铜壶盛着混着人血的沙浆,每念一句,树干的倒"沙"字就亮起微光。"他们在借胡杨刻邪纹。"冬儿伏在沙丘后,银镯映着沙暴发烫,"沙浆里掺了寒泉教的'沙魂毒',随胡杨根系渗入掌心。"
谢明砚注意到"沙巫"袖口露出的掌心,全刻着倒写的"沙"字,纹路边缘嵌着细沙——那是被"蚀沙咒"侵蚀的征兆。他想起苗疆蛊井案,邪徒总是借本土信仰的"神圣载体"行邪,此刻不过将"蛊井"换成了"胡杨"。"看烽燧台。"冬儿指着台基,本该刻着西域掌纹护脉图的石砖,竟被凿成六芒星阵,阵眼处埋着九十九枚"沙魂钱",币面刻着西域掌纹,却被凿去掌心的"生命纹"。
突然,沙暴中腾起"沙皇"虚影:青面沙首,掌心刻着倒"神"字,周围环绕着汉族、维吾尔族、蒙古族等各族掌纹,却全被刻成沙痂状。谢明砚甩出《西域图志》真本,书中记载的"胡杨掌纹固沙图"在沙暴中展开,竟与冬儿银镯的图腾严丝合缝:"掌纹如根,固沙护民;民心似火,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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