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血池下埋着数百具婴儿骸骨,他们后颈都烙着"铁"字——那是谢府为培育虫王准备的"血奴胎"。
【申时·活尸潮的最后防线】
宗祠外传来山鬼部落的号角声,他们用驱虫草燃起狼烟,却被谢府"天灾虫"组成的黑雾压回。天狼部残兵与铁尺会义士背靠背作战,他们的兵器在毒雾中腐蚀生锈,而活尸们的伤口却不断涌出新的虫群。
"大人!"天狼部副将扔来狼首囊,里面装着大单于的临终血书,"驱虫草种在长白山......"话未说完,他的喉咙被虫群堵住,眼球爆裂时溅出的不是血,而是蓝色的虫浆。
【酉时·血祭真相的终极悖论】
虫王卵在我的血中剧烈震动,壳上的母亲字迹逐渐清晰:"谢太师是你姑父,当年他为了一己之私,强行霸占了我,你父亲才是铁尺会初代目。"记忆突然闪回——父亲验骨时总在"田"字烙痕上多刻一刀,不因为其他的,是因为那是铁尺会的断尺暗号。
谢太师的虫影发出尖啸:"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?你血管里流着的,是谢府和铁尺会的双重诅咒!"他的虫群扑向卵壳,却被萤火虫群击退,苏婉儿的荧光在我掌心聚成铁尺形状,那是她用生命守住的初代目令旗。
【戌时·均田尺的最后丈量】
当"均田尺"劈向虫王卵的瞬间,地宫顶部的虫茧穹顶轰然倒塌。我看见母亲的尸身被虫群托出,她手中紧握着铁尺会的密档,上面写着:"铁尺会非兵器,是天下人的反骨。"谢太师的虫影在火光中溃散,每只虫子都发出他的声音,却被千万农奴的怒吼淹没。
山鬼遗孀从血池中爬出,她的铁尺上缠着驱虫草,那些草种在毒雾中迅速生长,开出的花形如铁尺,香气所到之处,虫群纷纷落地。我们扶着彼此走出宗祠,看见京都百姓举着农具赶来,他们后颈的烙痕被涂成红色,像极了铁尺会的断尺标志。
【亥时·黎明前的断尺新生】
谢府的莲花池被改造成驱虫草圃,池中倒映着初升的朝阳。我将父亲的断笔和母亲的银锁埋在池底,断笔突然长出新芽,嫩芽上停着苏婉儿的萤火虫。山鬼部落的孩子们在废墟上奔跑,他们用树枝在谢府匾额上刻下"均田"二字,笔画间爬满正在啃食莲花纹的蚀契虫。
远处传来长白山的雪崩声,那是驱虫草在龙脉深处扎根的轰鸣。我握紧新铸的"均田尺",尺头缺口不再是残缺,而是像张开的怀抱,准备丈量这片被白骨和虫群统治太久的土地。当第一缕阳光照亮尺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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