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从七窍涌出,眼球被虫子啃食得只剩两个血洞,"真诏......早被我们改写......"
我这才注意到,真诏背面用虫血写着"谢府代天牧民",与正面的"均田免赋"形成诡异的阴阳文,仿佛同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。父亲的日记突然在脑海中浮现:"谢家用'双面虫'啃食诏书,正面是谎言,背面是真相。"那些虫子能根据掌权者的心意,啃出不同的文字,将真相永远埋在谎言之下。
【辰时·天狼部的骨城】
地面传来剧烈震动,仿佛大地在呻吟。天狼部的"骨城"缓缓逼近,那是用成千上万农奴的骨头与铁矿熔铸的移动堡垒,外墙挂满人皮盾牌,每块盾牌都刻着"顺天量地",与县衙照壁的"忍"字碑遥相呼应,只是这里的每个字都用农奴的鲜血写成。
铁尺会余部在废墟中搭建防线,用蚀契虫群啃食骨城地基。张嫂的身体被改造成"人烛炮台",她的乳房被剖开,里面装满虫蛹,炮口喷出的不是火焰,而是密密麻麻的蚀契虫群。"张石柱,等着我,"她的喉咙里爬满虫子,声音含糊不清,"我带咱们的孩子,去敲碎谢府的门......"话未说完,她的身体突然炸开,虫蛹如烟花般四散,照亮了骨城的阴影。
天狼部大单于站在骨城顶端,手中挥舞着谢府的莲花旗,旗面上的血迹还未凝固。"固安县的贱民们!"他的声音如洪钟,却带着一丝颤抖,"献出血奴谢明砚,免你们全族死罪!"他的脚下踩着个幼童,正是小花的玩伴冬子,后颈的"丙"字烙痕还在渗血,孩子的眼神已经涣散,显然活不了多久。
【巳时·血祭的双重真相】
地宫密室内,虫王用翅膀划出三短一长的暗号——那是铁尺会的"决死"信号,意味着最后的战斗开始了。我摸出父亲的断笔,笔尖蘸着自己的血,在真诏背面写下"铁尺会"三字,鲜血渗入虫蛀纹路,竟将背面的"谢府代天牧民"冲刷成"血祭谢族",仿佛历史的尘埃被鲜血洗净。
"原来真诏的血祭,不是杀人,是洗去谎言。"我握紧真诏,望向母亲的尸体,她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微笑,"娘,你用二十八年做血奴,忍受非人的折磨,就是为了这一天吧。"虫王突然钻进我的袖口,荧光顺着血管蔓延,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力量涌遍全身,那是母亲的血脉在共鸣,带着她的爱与恨,带着铁尺会的希望与复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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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传来铁尺会的惨叫,我知道留给我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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