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周我都要到那家医院去复诊那家。医院距离我在市中心的家直线距离一个小时,而只需要再往外走半个小时便可以抵达相邻的另一个城市。
车窗外的梧桐树影掠过车窗,生活规律的百无聊赖,我有时将头低垂在车窗边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不远处的指示牌总会提醒我——再往前半小时,便能抵达另一座城市。那条从未涉足的道路,像一个未拆封的神秘礼物,静静躺在日复一日的复诊路线旁,在消毒水味与药瓶碰撞声的间隙里,偶尔撩拨着我按部就班的生活。
——
在等待的时候,医院里行人来来往往的脚步声、此起彼伏的叫号声,交织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,还有那不知疲倦滴答作响的时钟声,声声入耳。我内心满是茫然,一次次来医院,重复着相同的事,病情却毫无起sE。听着这嘈杂,我大脑放空,思绪飘荡。突然,一个念头在心底涌起:我受够了,我想要逃脱这无尽的循环,叛逆一次,打破这令人绝望的现状。
只需要再往前走半个小时,我就能逃到相邻的那个城市,仿佛那里是摆脱一切的希望之地。于是,我决然地从医院离开,一GU脑地朝着那个城市的方向大步走去。一路上,风在耳边呼呼作响,仿佛在为我这突如其来的叛逆行动助威。
当我终于抵达那个城市时,夜幕已悄然降临,傍晚的余晖给城市蒙上一层柔和的纱。我了口袋,囊中羞涩,面对这陌生的城市,茫然感瞬间涌上心头,不知该去往何处。
——
这时,映入眼帘的是刚进入这个城市的第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