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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意心知与这种无赖多说无益,何况他再怎么不堪,也是这市场管理员,拿着J毛当令箭,也能唬得一帮无权无势的底层劳动人民对他点头哈腰。
她不再理会管理员,拉着何彩玉进店,轻声安慰几句,便继续各司其职了。
二人中午用小电锅在店里煮了点水饺,草草对付了一顿,又忙活了半天,下午四点才回到家。
二人的家是个六十来平的老房,户型方正,客厅和厨房都很小,有两个卧室。它虽破旧,却是如意和舅妈相依为命的见证,让她们在飞速发展的岚城,有片遮风挡雨的屋檐。
房子原是钢厂员工的福利房,只有居住权,没有所有权。何彩玉下岗后,需要按市价的五折补齐房款,才能上房产证。当时厂里的赔偿款不足以买下房子,开店两年多,如意中考前一个月,何彩玉才攒够钱,拥有了这套房。
如意还记得那天何彩玉容光焕发的模样。
她喝着小酒,在灯光下张开右手五指,对如意自豪道,“你看,有这家铺子,有这双手,我们什么都能拥有,不会过得b别人差!”
她与舅舅十年婚姻没有一儿半nV,备受流言中伤,下岗后更是迷茫,好在有如意,她很快振作,开了面点铺,重新找到生活的底气。
如今,这种底气正面临坍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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