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答应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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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斩钉截铁。
“为什么?”沈世良追问,眼神认真。
“我猜的。”宜棠不想深谈,重新拿起病历夹,语气敷衍。
她隐约觉得这事不妥,关乎锦津的幸福,但她此刻心力交瘁,实在没有做好与沈世良剖析内心的准备。他的事情,他先自己解决。
沈世良却很执着: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宜棠无奈,只好放下病历夹,正色看着他:“为什么?”
“我想有人爱我。”沈世良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块巨石,重重砸在宜棠的心上。
宜棠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,骤然紧缩,带来一阵尖锐的钝痛。
沈世良习惯了高高俯视,除了他的母亲和祖母,他似乎从未真正尊重过女性。
从宜棠这里开始,他开始笨拙地、痛苦地重新正视这一切。
他只是一粒尘埃,他不是任何人的山,相反,他在高山脚下仰望。这认知让他既痛苦又释然。
沈世良不想走,又生硬地找了个话题,“绣坊里的姑娘,与往日所见,大不相同。”
话一出口,他便后悔了。
一句由衷的称赞,从他嘴里说出来,总显得别有用心。
果然,宜棠立刻瞪向他,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冰冷的杀气。
在宜棠面前,沈世良的心脆弱的像个鸡蛋,轻轻一碰就碎了满地,蛋黄四溅,再也捏不起来。
他只能自嘲地扯了扯嘴角,“看你,把我想成什么了!”
宜棠了然,心头那点内疚又浮了上来。她忍住了,决定还是用大大咧咧、像哥们兄弟一样的语气,“是啊,锦津带得好。”
这样讲话,显得他们心无芥蒂,于彼此,都好。
于彼此漫长的人生,都是浓墨重彩又带着复杂况味的一笔。
沈世良自不待言,宜棠也一样。
虽然不爱,但他救了她,为她做了很多事情,广州嬷嬷的来信里提及的恩情,一度让她哽咽。
这份情谊,沉重而复杂。
“荣小姐,我可以进来吗?”一个怯生生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,张如玉的身影出现在门框里,风尘仆仆,面色苍白,眼神里充满了紧张和不安,与往日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。
她揣着一颗悬到嗓子眼的心,生怕宜棠立刻把她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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