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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说——她真的什么都不懂么?
重要吗?你早就无路可逃了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佑箐……我……”
任佐荫语无伦次。
“没关系。”
她只是轻轻握住任佐荫冰冷颤抖的手,指腹在她手背上缓慢地,带着安抚意味地摩挲着。
“你只是……太需要被爱了。只是用错了方式。”
她微微停顿,那双清澈的眼睛直视着任佐荫空洞绝望的泪眼,里面清晰地映出她狼狈不堪的倒影。
“我可以爱你的。姐姐。前提是……你也要爱我。”
“要…用我期待的方式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