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惨白的任佐荫,脸上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个柔和的微笑。
“姐姐醒了?需要我给你倒杯水吗?”
她越起身,她就看得越清晰,喉咙就越难以发出任何声音,只能死死盯着那人颈侧那几枚刺目的吻痕。
似乎是察觉了任佐荫的视线,任佑箐微微偏头,指尖自然地抚过颈侧那片淡紫色的痕迹。
她似乎毫不在意,对吗。
那你呢?
“这个……”
任佑箐微微垂下眼睫,浓密的阴影遮住了眼里的神情。
只留下声音里一种淡淡委屈和柔软,
“昨晚姐姐好像不太舒服,一直拉着我,抱得很紧……我怎么都推不开呢。”
你的力气很大哦。
一股滚烫的血涌上头顶,又在瞬间冻结成冰。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炸开,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拉?抱?推不开?
对。你的力气很大不是吗?至少在所有人看来,你都是要比你的妹妹强壮的多了?不是么?
身体深处的酸软感还在持续发酵,尤其双腿间某个隐秘的部位,残留着一种湿润的空虚。
——没错,就是你想的这样。
理智告诉她任佑箐是什么样的人——那冷静表象下比常人更精于计算,甚至带着点非黑即白的偏执掌控欲。
如果自己真的在药物和酒精的驱使下,对她做了难以挽回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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