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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更多这种冰凉,更深地吸吮啃咬。
始作俑者,此刻正微微扬起了头,任那笨拙的唇舌在自己颈肩留下更多,更深的印记——
指痕、吻痕、齿痕,新鲜的红色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。
她甚至微微调整角度,让那锐利的牙齿能更深的切如皮肤。
这是一场由受害者被动执行的暴力仪式,不是么?
此刻的任佐荫,完全沉沦在这冰与火的炼狱里。灵魂漂浮在一片被酒和药物稀释的意识之海上,被下方这具失控的,火热颤抖的肉体的本能反应推上惊涛骇浪之巅。
药物让她身体绵软,感官却从未如此清晰。
每一次揉弄的按压,每一次布料的摩擦,甚至每一次牙齿触碰那柔软的时候那截然不同的冰冷触感,都化作电流。
绚烂的,刺激的想呕吐,窒息的感受到麻木的快感。
她呜咽着,无法思考,只是盲目地。更用力地追着那片给予她短暂慰藉的冰凉,笨拙地啃咬吸吮着妹妹的脖颈。更多的唾液混合着一点血腥的铁锈味,顺着唇角溢出,沿着下颌线蜿蜒下滑。
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,仿佛随时会在这失控的内外交困中炸裂成碎片。
意识在彻底湮灭的边缘疯狂摇摆。
朦胧的视线里除了头顶的黄色吊灯外,还有白皙的肉体,可这都不重要。
她只是迫切需要什么东西能载住她,能使她不致于崩坏。
直到任佑箐再次按住那只在她脖颈上无意识抓挠的手,轻轻移开它,结束了颈项间的献祭。她才骤然失去了支撑点,重重地跌回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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