秩序“失衡”点;最后,那锐利的目光仿佛刺破了虚空,投向那个枯槁身影藏匿的扭曲空间坐标,带着冰冷的杀意。
“小爷我下一坛能入口的好酒的酒钱,”他掂了掂手中空空如也、轻飘飘的酒葫芦,眼神里的光芒却锐利、凝练如千锤百炼后出鞘的绝世刀锋,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、炽热的期待,“可就全指着你们……能整出点够劲的、像样的新花样了!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原本那带着几分懒散意味的步伐陡然一变!
没有惊天动地的灵力爆发,没有撕裂空间的剧烈能量波动。他的身影只是在那熔金般的最后一缕残阳余晖中,那么轻微地、近乎诡异地一晃!仿佛原地留下了一道被荒野疾风吹散的、淡薄的残影。真身,已与脚下龟裂的大地、身旁呜咽的荒草、远处火山沉闷的轰鸣、头顶那若有若无却无处不在的天道冰冷注视……彻底融为一体!他像一缕抓不住、摸不着、无形无质的风,一道贴着苍凉大地无声流淌的幽暗之光,以看似闲庭信步、实则快得完全违背常理、让空间都产生细微迟滞感的速度,朝着那片如同大地永不愈合的狰狞伤口、通往未知深渊的火焰灯塔——坠星火山群,决然、沉默、却又带着一往无前气势地飞掠而去!
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以下,最后一丝金红也被无边的灰暗吞噬。荒野彻底被浓重的暮色吞没,风声呜咽,如同大地低沉的悲歌。唯有天边,坠星火山群的方向,浓烟如连接天地的巨蟒疯狂升腾,暗红色的火光在深沉的夜色里明灭闪烁,吞吐着毁灭的气息。硫磺与焦灼的味道,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,也变得更加浓郁,沉甸甸地压在人的心头。萧遥那疾驰的身影,就在这苍茫的暮色与地火不祥微光交织的混沌边缘,变得越来越小,越来越模糊,直至彻底融入那片喷薄着灼热、躁动与死亡威胁的黑暗帷幕之中,仿佛一滴水融入了沸腾的油锅。
古道寂寂,蜿蜒消失在黑暗里,如同一条被遗忘的绳索。前路迢迢,凶险莫测。天边那一道无声的惨白雷光,是悬顶的冰冷注视;怀中温润的欺天石,是沉默而可靠的伙伴;腰间那空空如也的劣质酒壶,是未尽的人间烟火,也是对下一场酣畅淋漓的粗粝滋味的期待。而他的脚步,踏碎了沉重的暮色,踏碎了古道的寂寥,义无反顾地直向那雷火交织、法则躁动的深渊。
新的征程,亦是宿命归途的必然延伸,就在这浓烟、烈火与无声天雷共同编织的帷幕之后,缓缓拉开了沉重而未知的序幕。那逍遥的路,注定与最烈的酒相伴,与最冷的天雷为邻,与无穷无尽、花样翻新的麻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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