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,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穷酸、一身破烂的废物,竟然敢当众用那种轻佻的言语调戏他赵疤脸看上的女人?这简直比当众抽他耳光还要让他难以忍受!这穷酸的存在本身,就是对他赵疤脸最大的侮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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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子,”赵疤脸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,他缓缓向前踱了两步,高大的身影几乎将萧遥笼罩在阴影里,带着一股浓重的汗臭和劣质酒气,“爷们儿也不跟你废话。两条路:第一,乖乖跪下给爷磕三个响头,发誓以后见了三娘绕着走,再把你怀里这坛马尿孝敬给爷们儿漱漱口;第二,爷们儿帮你松松筋骨,顺便把这坛子给你砸了,让你长长记性!”
他说着,贪婪的目光扫过萧遥紧紧护在胸前的酒坛。那坛劣酒不值几个钱,但抢走它,无异于在精神上彻底碾碎这个穷酸的尊严,这比打他一顿更让赵疤脸感到快意。
萧遥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,那副怂包样简直要缩成一团。他抱着酒坛的手背上青筋都微微凸起,声音带着哭腔,充满了市井小民的卑微与哀求:
“大…大哥!各位好汉!行行好!行行好吧!”他语无伦次,眼神慌乱地躲闪着,“小的就是个臭要饭的,真没惦记老板娘啊!那…那都是喝多了胡说的!您大人有大量,千万别跟小的计较!这…这酒…”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酒坛,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,“这酒是小的花了全部家当买的,是小的命根子啊!求求几位大哥高抬贵手,放过小的吧!小的给您磕头都行!”
他作势就要往下跪,动作笨拙而惶恐,怀里的酒坛却始终死死抱着,没有一丝松动。
这副懦弱可欺、摇尾乞怜的模样,极大地满足了赵疤脸等人的施虐欲。他们交换了一个轻蔑而残忍的眼神,更加确信吃定了这个软柿子。
“命根子?”赵疤脸狞笑一声,猛地伸手,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,狠狠抓向萧遥怀中的酒坛,“老子今天就砸了你这命根子!”
就在赵疤脸的手即将碰到粗糙坛壁的刹那,萧遥像是被吓破了胆,脚下一个踉跄,身体极其狼狈地向旁边猛地一歪,险之又险地避开了那只大手。他抱着酒坛的动作看似慌乱笨拙,整个身体的重心却异常诡异地稳住了,酒坛在他怀里纹丝不动,连里面的酒液都没晃荡出多少声响。
赵疤脸一抓落空,身体被带得微微前倾,差点撞到湿滑的墙壁,顿时恼羞成怒。
“妈的!还敢躲?给老子按住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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